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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后妈,崽他爹跪求复婚》小说章节在线试读 小树周厉康葳小说全文

2025-09-03 15:20:11 浏览:100

我睁开眼,一个玻璃杯擦着我耳朵飞过去,砸在墙上,“哗啦”碎了一地。“滚!

带着你的东西,立刻给我滚!”吼声震得我耳膜嗡嗡响。眼前是个高个子男人,眼睛通红,

像要喷火,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头都快戳到我鼻尖上了。沙发角落里缩着个小男孩,

五六岁的样子,瘦得可怜,抱着个旧得快散架的布熊,小脸煞白,偷偷看我一眼,

又飞快地把头埋进熊里,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康葳!我最后说一次!”男人咬着牙,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离婚协议签了,现在,立刻,滚出我的房子!

再让我看见你碰小树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康葳?小树?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像被雷劈了。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带着浓烈的怨恨、刻薄和一丝丝隐秘的恐惧,

硬生生塞了进来。我,穿书了。穿成了这本古早狗血文里,人憎鬼厌的恶毒后妈,康葳。

而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是书中男主,我名义上的丈夫,周厉。缩在角落发抖的小可怜,

就是他亡妻留下的儿子,周小树。原主康葳,为了逼走这个“拖油瓶”,

独占周厉和他亡妻留下的丰厚家底,没少干缺德事。不给饭吃是常事,关小黑屋,用针扎,

言语辱骂更是家常便饭。昨天,就因为小树不小心打翻了她一瓶廉价香水,

她发了疯似的把孩子推倒在地,额头磕在茶几角上,青了一大块。周厉出差提前回来,

正好撞见这一幕。火山彻底爆发。“好。”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嗓子眼发紧,

声音哑得不像话。没有辩解。原主的恶,证据确凿,铁板钉钉。辩解只会火上浇油。

我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来,环顾这间装修豪华却冷冰冰的客厅。原主的东西?

除了几件周厉给买的、撑门面的衣服和包包,她几乎一无所有。

婚前就是个没工作、靠点姿色混日子的。我走向原主住的那个小客房。周厉一直让她睡客房。

“你干什么?”周厉警惕地盯着我,像防贼。“拿我的东西。”我尽量让声音平静。

他冷哼一声,抱着胳膊堵在客厅中央,眼神像刀子。小树悄悄抬起头,

大眼睛里全是惊恐和茫然。我快步走进那间狭窄的客房。拉开那个不大的衣柜,

里面挂着几件颜色艳俗的裙子,还有两个仿名牌的包。底下抽屉里,散乱放着些劣质化妆品。

一个破旧的行李箱塞在角落。我拖出行李箱,打开。把那些裙子、包、化妆品,

一股脑全塞了进去。动作很快,没什么留恋。这些,都不是我的风格,

也带不走任何属于这里的温暖。原主还有个藏钱的习惯。我凭着记忆,掀开床垫一角,

摸出薄薄一叠现金。数了数,三千七百块。这就是她全部的家当。合上行李箱,拉链有点卡,

我用力拽上。拖着箱子走出来,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看着我。周厉眼神冰冷厌恶,

小树依然缩着。我避开他们的目光,径直走向大门。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时,

身后传来周厉冰冷的声音:“康葳,记住,从今往后,你和小树,没有任何关系。

再敢出现在他面前,后果自负。”我没回头,拧开门,走了出去。

沉重的防盗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个富丽堂皇却令人窒息的世界。

初秋的风吹过来,带着凉意。我站在陌生小区的高档公寓楼下,

看着手里那个廉价拉杆箱和兜里的三千多块钱。举目无亲,身无长物。开局就是地狱模式。

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从早上穿过来到现在,滴水未进。小区门口有个便利店。我走进去,

买了最便宜的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坐在便利店窗边的高脚凳上,狼吞虎咽。一边吃,

一边飞快地盘算。三千七,撑不了多久。租房子?押一付三,

这点钱连个城中村的单间都够呛。找工作?原主高中都没读完,简历一片空白,

除了那张还算不错的脸,一无是处。啃着干巴巴的面包,我看到了窗外不远处,

一个穿着橘黄色马甲的清洁工阿姨,正费力地把几个大纸箱压扁,捆好,放到她的三轮车上。

纸箱……废品……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当天下午,我用五十块钱,从一个收废品的大爷那里,

买了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旧三轮车,外加一杆秤和几根结实的麻绳。又花二十块,

买了两副耐磨的劳保手套。剩下的三千六百多,是我的保命钱,不能动。我蹬着那辆破三轮,

开始了我的“创业”之路。目标明确:高档小区和写字楼的后巷。

那里丢弃的纸箱、矿泉水瓶、旧报纸杂志,又多又干净。第一天,很狼狈。手套不够厚,

手被纸箱边缘划了好几道口子。蹬三轮不熟练,上坡时累得眼前发黑。分类整理废品,

弄得满身灰尘。更难受的是那些目光。保安的驱赶:“哎哎哎!收破烂的,别停这儿!

快走快走!”路人嫌弃的打量:“啧,

年纪轻轻干点啥不好……”写字楼白领捂着鼻子快步绕开。自尊心?原主或许有,我没有。

活下去,才是硬道理。傍晚,我把整理捆扎好的第一车废品,

送到了城郊那个规模颇大的废品回收站。“纸板三毛五,书本四毛,

塑料瓶一块二……”老板叼着烟,扒拉着我的“货”,报着价。“老板,这纸板很干净,

都是硬实的,能不能加点?”我抹了把脸上的汗,试图争取。老板斜我一眼:“就这价,

爱卖不卖。嫌少?明天别来了。”“卖!”我立刻点头。最后,一车东西,

换回来八十六块三毛钱。捏着那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我蹬着空三轮,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累,浑身像散了架。手**辣地疼。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

但看着手里的钱,心里那点恐慌,稍微被压下去一点。能活。靠自己,能活。

我在城乡结合部,找了一个由废弃仓库隔出来的“公寓”。一个月租金三百,押一付一。

房间只有十平米,一张破木板床,一个摇摇晃晃的桌子。没有窗户,

只有一扇通向外面的铁皮门。公用厕所和水房在走廊尽头,永远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邻居大多是做小生意的、工地干活的,也有几个和我一样,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环境恶劣,

但便宜,而且没人认识我,没人用那种鄙夷的目光看我。我用剩下的钱,

买了最便宜的米、面条、榨菜、一小桶油。又添置了一个二手的小电锅。生活,

就这么磕磕绊绊地开始了。每天天不亮,我就蹬着三轮出门。避开城管,避开保安,

像一只城市里的老鼠,在各个角落搜寻着能换钱的“垃圾”。中午,啃个冷馒头,

或者在小摊上买两个最便宜的素包子。晚上回到小仓库,用小电锅煮点面条,放几滴油,

拌点榨菜。日子苦得像黄连,但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晚上数着一天攒下的几十块、一百块,心里反而有种奇异的踏实感。偶尔,

也会在翻找垃圾桶时,看到一些被丢弃的、还能用的东西。一个缺了角的塑料小凳子,

我捡回来,洗干净,当床头柜。一件半旧的厚棉袄,虽然大了点,但洗洗晒晒,能过冬。

有一次,在一个高档小区后门的大垃圾桶里,我居然翻到几本崭新的儿童绘本,

只是封面有点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捡了回来。用水小心擦干净,

放在我那个捡来的小凳子下面。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大概,是那天在周家客厅,

看到小树抱着旧布熊发抖的样子,刻在了脑子里。三个月,像过了三年。我黑了,瘦了,

手上的茧子磨了一层又一层。但眼神却比刚穿来时,亮了许多。我的“业务”也熟练了。

固定跑几个产出量大的点,和几个废品站的老板混了个脸熟,价格也能多谈上一两分。

运气好时,一天能赚一百五六十。我开始攒钱。目标很明确:离开这个铁皮仓库,

租个有窗户、带独立厨卫的小房子。然后,也许可以试试做点小买卖。我以为,我和周家,

和那个叫小树的男孩,再也不会有交集。直到那个深秋的雨夜。雨下得很大,

砸在铁皮屋顶上,噼里啪啦响得像放鞭炮。我缩在被子里,听着雨声,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砰砰砰!砰砰砰!”铁皮门被砸得震天响,声音急促又慌乱。“谁?”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心提到嗓子眼。这种地方,半夜敲门,准没好事。“开门!快开门!求求你开门!

”一个带着哭腔的、属于小男孩的尖利声音穿透雨幕和铁皮门,刺进我的耳朵。小树?

我愣了两秒,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冲到门边,拉开了插销。门外,

浑身湿透的小树像只落汤鸡,小脸冻得发青,嘴唇哆嗦着,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旧布熊。

雨水顺着他额前的头发往下淌,流过他惊恐的大眼睛。他看见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冰凉的小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怕……爸爸不在家……张姨走了……打雷……好大的雷……呜哇……”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语无伦次。

……那个纸条……保安叔叔……保安叔叔送我来的……呜呜……妈妈我冷……”他仰着小脸,

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眼神里是纯粹的、濒临崩溃的恐惧和依赖。妈妈?这个称呼像根针,

狠狠扎了我一下。我看着他额头那块还没完全消下去的淡淡青痕,那是“我”推的。

我看着他冻得发紫的嘴唇。看着他死死抱着我腿的、冰凉的小手。心里那堵刻意筑起的墙,

“哗啦”一声,塌了一个角。我叹了口气,弯腰把他抱了起来。他轻得吓人,骨头硌人。

“先进来。”我把他抱进屋,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

我把他放在床上,用我唯一那条还算厚实的被子把他裹起来。他还在不停地打哆嗦。“等着。

”我找出干净的旧毛巾(也是捡的),用力擦干他的头发和脸。

又翻出我那件捡来的、洗干净的旧棉袄,把他湿透的外套扒下来,给他裹上。

他像只受惊的小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忙活。我拿出小电锅,

插上电。幸好还有半壶水。我倒了水进去烧着。“饿吗?”我问。他犹豫了一下,

小幅度地点点头。我拿出挂面,掰了一小把放进快开的水里。又翻出最后一点榨菜,

切得碎碎的。面煮好了,清汤寡水,飘着几点榨菜碎。我盛了一小碗,端给他。“小心烫。

”他看看碗里,又看看我,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碗。大概是饿极了,也顾不上烫,

小口小口地吹着,吸溜着面条。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他吃面的声音和外面哗哗的雨声。

吃了大半碗,他似乎暖和过来一点,没那么抖了。他把碗放下,抱着膝盖,

小声说:“爸爸……去好远的地方开会了……说后天回来……张姨……张姨家里有事,

下午走了……她……她不知道晚上打雷……”他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像是在为自己半夜跑来打扰我找理由。“那个号码……”他偷偷看我一眼,

“你……你以前写在纸条上,塞在我小熊衣服里……说……说爸爸不要我了,

就找你……”我的心又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原主塞这个号码,绝对没安好心,

可能是想以后利用孩子要挟周厉。没想到……“别怕了,雷停了。”我生硬地说,指了指床,

“今晚睡这。”我把唯一的床让给他。自己找了张破硬纸板铺在地上,又铺了层旧衣服,

凑合着躺下。铁皮屋的地面,又冷又硬。“妈妈……”黑暗里,他小小声地叫我。“嗯?

”“我……我能抱着小熊睡吗?”“随你。”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怎么了?

”“地上……冷吗?”“不冷。快睡。”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床。身后窸窸窣窣一阵,

没声音了。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

浓睡意的、几乎听不清的咕哝:“妈妈……你身上……有太阳晒被子的味道……”我睁着眼,

看着黑暗中斑驳的铁皮墙壁,一夜无眠。第二天天刚亮,雨停了。小树还没醒。我轻轻起身,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腰背。得想办法把他送回去。周厉回来要是知道孩子在我这里,

绝对会发疯。我正想着,铁皮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是沉稳有力的“咚咚”声。我心里一紧,

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周厉。一身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头发凌乱,眼下乌青,

下巴上冒出了胡茬,显然是一夜没睡,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他身后,

跟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周厉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进来,越过我,

落在床上裹着旧棉袄、抱着布熊睡得正沉的小树身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猛地刺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康葳!”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一把推开我,就要往里冲。“站住!”我挡在门口,声音不大,但很冷,“他刚睡着。

淋了雨,受了惊吓,后半夜才睡着。”周厉的脚步顿住了,他死死盯着我,又看看孩子,

胸膛起伏。“周先生,”旁边的安保人员开口了,语气还算客气,

“昨晚是小区值班的小王送孩子过来的。孩子报了地址和门牌号,说是他妈妈家。

我们核实过,这位女士确实是登记过的前住户康葳。孩子当时情绪很不稳定,

一直哭喊着找妈妈,打雷害怕。我们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才送来的。”周厉的脸色变幻不定,

拳头攥紧了又松开。这时,床上的小树被惊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门口的周厉,

眼睛一亮:“爸爸!”周厉立刻绕过我,快步走过去,蹲在床边,紧张地检查孩子:“小树!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有没有……”他话没说完,警惕地扫了我一眼。

小树摇摇头,小声说:“爸爸,我没事。昨晚打雷,好吓人……张姨不在,

我按纸条找到妈妈……妈妈给我煮面吃,

还给我穿大棉袄……”他指了指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旧棉袄。

周厉的目光落在儿子明显被照顾过的、虽然穿着寒酸但干干净净的小脸上,

又落在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质问什么,

但对上儿子依赖地靠过来的小身体,那些质问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抱起小树,

动作有些僵硬。走到门口,他停住,没看我,声音低沉紧绷:“昨晚……谢了。

钱我会……”“不用。”我打断他,语气平淡,“不是为你。赶紧带他走。

”周厉抱着孩子的手臂紧了紧,没再说话,大步走了出去。安保人员也对我点点头,

跟了上去。破三轮车停在门外。我锁好铁皮门,走过去。经过昨晚小树站过的地方时,

看到一个小水洼,映着灰蒙蒙的天空。日子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蹬三轮,收废品,整理,

卖钱。数着攒下的钱,距离搬离铁皮仓库的目标越来越近。只是,

偶尔在蹬着三轮路过某个高档小区时,会下意识地朝里面看一眼。也不知道想看什么。

又过了一个多月。那天傍晚,我照例蹬着满载废品的三轮去城郊的回收站。刚过了一个路口,

《穿成恶毒后妈,崽他爹跪求复婚》小说章节在线试读 小树周厉康葳小说全文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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